Atten(傲天宁)

勇于面对你的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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沙雕短篇,喜欢糖的刀手
Underpain作者,绝赞鸽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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婚礼

#红豆某篇所谓杰园文有感#
#佣兵现状,定位尴尬,能力强而无人会用。那又怎么样我吹爆廓尔喀小伙子#
#你写杰园就杰园黑佣兵你tm是想和我结怨,强行拉杰佣是情人疯狂黑奈布你可以的#
#请不要喷杰园这个cp,是原作者的锅#
#杰佣向#
#含有内测开膛手x监管者雇佣兵和糕点师x旧装#

恋人高过生命里的一切?开玩笑吧。
更何况比起情人,更像是相互利用。

少女的尖刀就要贴上皮肤的一瞬间,方才还如败犬的棕发青年突然暴起单手抓住刀锋,任由金属刺进手掌却紧紧掐死了它。少女再也无法将它抽出,抬眼却见青年的湛蓝色双眸里寻不见一丝温度,只剩了宛如廓尔喀弯刀般的锋锐。这令那女魔鬼疑惑他到底是不是重伤初愈。
就算佣兵是别人手里的利刃饲养的鹰犬,也从未将尊严摆于生命或恋人之上。

你这种占据艾玛小姐身体的怪物怎么会懂。战场上那么多爱恨纠葛生离死别,如果仅仅为了所谓恋人变心而被人随意践踏尊严,那还不如痛痛快快地死去!

“我将在地狱诅咒你千年万年……!”

奈布·萨贝达似乎感觉不到掌心的疼痛和流淌的鲜血,就这么夺去她的刀子甩在地上。带着血液的左手迅捷如闪电般卡住少女的脖颈,下意识就要从腰间抽出弯刀,却想起庄园主早已收去了它。
少女的力气大的不像话,就算被奈布掐住脖子还抬脚狠狠踹向他的小腹和膝盖,
而此时的奈布早已在折磨下没了力气,回光返照般的爆发耗费了他的全部心力,再被踹上这么几脚更是直接牵动全身旧伤,几乎都要抓不住疯狂的少女。

难道……连最后的机会都没有了吗?

然后,奈布听到了一声嗤笑,少女的表情惊恐万分。
“新的监管者?你快放开,不然我们都会死的!”
可是奈布没有感觉到任何预警心跳,对于他来说,与其放开了继续被侮辱,还是这样连带着她一起去死比较值得。
几乎轻微的脚步声在少女嘈杂的尖叫声中并不明显,但奈布感觉到了刀具出鞘的声音,这次右手也一并死死按住少女,身体一直颤抖,却坚定地抓牢了不松开。
不自由毋宁死,无尊严何必生!

熟悉的身影,仿佛每天路过军工厂的泥沼倒映一般,黑红色披风猎猎飞舞,廓尔喀弯刀画出一道漂亮的冷色弧线,狠狠敲中了披着伍兹皮的女人。致命而美丽的舞蹈没有结束,道道刀光精准而残忍地带起偏偏血光,却始终没有要了她的命。
随手甩去刀上血液,弯刀落鞘收起,刺客披风踩着傲慢而孤独的步伐,宛如一匹野狼接近它的倒影。
刺客披风伸手摸过奈布的右脸,反反复复确认什么一般终于将手抽离,牵起奈布受伤的左手低头凑至唇边。
奈布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,突然感觉掌心的刺痛愈发强烈,而未受伤却染了血的地方也被照顾到。明明是带着其他含义的动作,却被刺客披风做的无比专注而虔诚。

为自己舔舐伤口的孤狼。奈布想。不知他几次这般清理创口,孤傲得其他人容不下他。

“抱歉,找不到什么清洗伤口。”刺客披风的声音有些嘶哑,仿佛很久没有执行过说话指令的人一般。刺啦一声,良好面料的披风被小刀划下一条,细致地包扎在奈布的伤口上,他往前走出几步回了头,奈布知道他在等他跟上。等奈布迈着踉跄的步子跟上,他摘下另一侧的廓尔喀弯刀,把它交在了奈布收上。

仿佛现在地上根本就不存在那个正在流血的女魔鬼一般。

“她……”
“呵,开膛手和杰克会处理的。”

开膛手,和杰克。

空气中微微扭曲的轮廓是熟悉又不熟悉的监管者,雾气夹杂着甜美的蛋糕味道弥散。
奈布仿佛能感觉到那气味逐渐包裹自己,一如那人告白那天围满自己的各色甜点,就要让他迷失在甜蜜的错觉之中。

“现在,可以把那该死的字符从我的东西上剔除了吧?”
开膛手的声音含着不耐烦的怒气,刺客披风将他的帽子拉下,任由开膛手的指刃在他脸上割下一片皮肉。奈布看着那片带着bitch的皮肤掉在地上,遏制不住爆发的怒气,可拿着弯刀的手用不出多少力气,踉跄了几步摔进那个人的怀里——或者说是杰克主动抱住了他。

“松开!”
“不,先生,你需要休息。呵……好歹她也是我的“新娘”,自然有资格成为“婚礼”的另一个主人公。而您,我的好先生,只是我的情人。”

“我想给我的情人一个礼物,只是,在“婚礼”结束时才能呈现。”

刺客披风的雇佣兵别过头冷笑一声,拿起开膛手放下的黑色纱布一圈圈缠绕在眼睛下方。从奈布的角度看来,就好像是一具黑色的面罩遮盖了他的所有伤痛。
开膛手也同样嗤笑一声,扭头问了奈布一声会不会对内脏感到恐惧。

怎么可能。
奈布听到自己这么说。
他的心脏在发疼,窒息一般作疼,又偏偏还能存活。

“从正门被邀请的园丁小姐,以及私自破窗而入的佣兵先生。”
开膛手的话莫名其妙,奈布扭头看了他一眼,却见他摘下面具意味深长地笑笑。
这是什么意思?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雇佣兵不由分说地拉着奈布远离三人,找了处安静地坐下远离所谓“婚礼”。
刚刚听开膛手说,雇佣兵是他的东西。他们两个人之间总有种莫名的和谐感,不知道他们自己有没有发现。

“监管者?”
“庄园主带我去的。”
“开膛手和你……”
“同僚,也是情人。别多想,你先休息,我去看看情况。”他顿了顿咳嗽几声,总算让声音恢复了些。“开膛手毕竟还是开膛手。”

可是他一去就没有回来。

“萨贝达先生,请你同我来。很抱歉这份礼物不能运送。”

阴暗幽森的教堂里杰克的粉嫩套装始终鲜艳,只是此刻还能看到他衣角沾染的不详暗红,奈布不知为何又想起雇佣兵那句莫名其妙的话。

“他呢?”
“开膛手发现了有意思的东西,把人带过去去看了。我的萨贝达先生,你的礼物就在教堂正中央。”

血腥味浓了,若不是没有硝烟气息,仿佛自己还置身于那残酷战场中。
占用艾玛小姐身体的女人倒在地上,身体已然支离破碎,内脏已经挖空分列在周围,最显眼的还是以肠子摆出的love。
开膛手为“新娘”举办的婚礼,是“新娘”此生唯一一次血腥而美妙的仪式。

“可惜……原本的艾玛小姐应该会送上一大束玫瑰。现在不行了。”

杰克惋惜地叹息一声,突然转身抱起奈布轻哼起了歌,曲调还是熟悉的四小天鹅。

“这就是你想看到的?”
“没错,先生,你的尊严不该被任何人亵渎。”

真正的艾玛小姐不会有事,只要知道这点就足够放松了。
下一次游戏重置,真正的她就回来了吧。

“有点过分了,但,还不赖。——三明治不要肉松。”
“是的,我的军人。”


以下是一点点解答
*开膛手所说的“从正门被邀请的园丁小姐,以及私自破窗而入的佣兵先生”。
这个梗出自缪塞的诗剧《少女做的是什么梦》。
里面有一段大意就是,父亲从正门请进了物质的丈夫,少女在窗口迎接理想的爱人。
换到这里就是,杰克不得不将女魔鬼选为新娘,却真正喜欢着作为情人的奈布。只是在控制下无法真正表达意愿,被迫跟随女魔鬼行动。
直到来自过去且挣脱“控制”的开膛手和已经成为监管者的刺客披风到来,才打破了女魔鬼的控制。
至于“婚礼”,则要参考开膛手在历史上的行动。女孩一生仅有一次的婚礼,自然是要停留在最美好的模样——对于开膛手杰克来说,自然是死亡的模样。

以上,请轻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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